他們的規矩比法律更有效。
他們的眼神比槍口更令人膽寒。
當陸崇嶼的貨輪鳴笛的時候,黃浦江兩岸的商鋪都要低頭。
當沈霜華的算珠響動的時候,外灘銀行的經理們都會徹夜難眠。
跟陸家作對,就是找死的行為。
想要去查陸家底細的人,都在也沒回來過。
一開始還有人不信邪,在背后搞小動作想搞陸家。
但每次還沒有真正出手,就已經遭到了千倍萬倍的反噬。
一次兩次還能算巧合,次數多了,所有人都隱隱明白了什么。
從此之后,沒有人再敢撼動陸家在上海灘的地位。
因此,在場的這些紈绔二代們,沒有一個不怕我爸媽的。
畢竟他們全加在一起,也比不過陸家的九牛一毛。
尤其是祝筱棠。
她家境一般,能走到如今這個地步,純靠我們陸家的支持。
這些年她沒少在我爸媽手里受管教,所以對兩人更是怕得要死。
那邊的猛獸還看不清局勢,嘶吼一聲又要朝我襲來。
我媽干脆利落地拔出槍,砰砰三聲,三只畜生應聲倒地。
每一只都被爆了頭。
祝筱棠聽到槍聲,簡直要嚇瘋了。
我爸用看垃圾的眼神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祝筱棠,我和硯修他媽媽沒死成,你好像很失望?”
父親的聲音淡淡的,但威壓極大。
祝筱棠臉上的血色一下子褪了個一干二凈。
她哆哆嗦嗦地往后挪。
“沒有,才沒有,爸,我怎么會這樣呢?”
“您和媽出事那天,我可是整整三天滴水未進,眼睛都要哭瞎了啊。”
“您對我的恩德,我這輩子都還不完,一心只希望您能長命百歲呢。”
我爸看了一眼剛被打開的鐵籠的大門,看著祝筱棠就像看一個死物一樣。
他是有名的笑面虎,不笑的時候壓迫感極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