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這個意思……”他還想狡辯。
“哦?那你是什么意思?”紀姝雨毫不留情地打斷他,“是想讓我放棄傅臨川這片森林,跟你回去守著你那棵快要爛死的歪脖子樹,一起坐吃山空?”
“霍寒舟,我早就跟你說得清清楚楚。”
“論情緒價值,你連傅臨川一根頭發絲都比不上。”
“論物質,你現在連給他提鞋都不配。”
“更何況,你馬上就要跟我那個好姐姐訂婚了。一個訂了婚還來糾纏前任的男人,三心二意,你憑什么覺得,我還會多看你一眼?”
字字如刀,刀刀見血。
霍寒舟被她堵得啞口無言,臉色由青轉紫,最后化為一片猙獰。
“紀姝雨!”他惱羞成怒地低吼,“你怎么變成現在這副斤斤計較的模樣!我們在一起的那三年,難道是假的嗎?!”
又提那三年。
紀姝雨心中最后一點耐心,徹底告罄。
“你怎么有臉提那三年?”
她的聲音陡然拔高,充滿了壓抑多年的恨意與冰冷。
“那三年,我被你妹妹霍思思霸凌成什么樣子,你不知道嗎?你管過一次嗎?”
“為了保釋你那個犯了法的寶貝妹妹,你不惜動用霍氏所有的流動資金,現在公司出事了,后悔了?想從我這里把錢撈回去?”
“我告訴你,霍寒舟,不可能!”
聽著紀姝雨毫不留情的控訴,霍寒舟徹底撕下了偽裝。
他陰沉著臉,眼中閃爍著暴戾的光。
“跟你好好說話,你不聽。”
他猛地上前一步,粗暴地扣住紀姝雨的肩膀,將她死死地抵在墻上,語氣充滿了威脅。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對你動手了!”
話音未落,他就要強行將紀姝雨拖走。
而此時,傅臨川,還在不遠處的拐角接著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