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喬允一臉沉痛,“我不是怕他,而是……”
顧汀州濃密好看的眉峰微皺,“而是什么?”
湯喬允心腔發堵,“算了,沒什么。”
不是她膽小怕事。
而是現實就是這么殘酷的。
她弄不過宮北琛的。
顧汀州雖然家庭背景很強,但論陰險狡詐,背后中傷,他一定不是宮北琛的對手。
可以試想一下,當她還在玩泥巴的時候,他就已經在爾虞我詐的商界大殺四方,所向無敵。
而且,博彩業不同于其他任何行業。其中的風險和殘酷,遠比其他行業艱險幾十倍。
他能坐穩澳城博彩業龍頭大亨的位置,不是隨便說說那么容易。那么多老奸巨猾的老狐貍都被他治的服服帖帖,她這只小白兔還想和他過過招嗎?
她拿什么贏?
“允兒,你就是太怕他了。像他這種人,真沒必要慣著。”
“……行了,你不要說了,我頭好暈!”湯喬允虛弱的說完,渾身又虛軟的站立不穩。
顧汀州聽了,慌忙扶著她躺下,“那你快躺下了歇歇,我讓醫生來給你注射藥物。”
“嗯好!”
很快。
醫生過來為她注射了消炎的藥物和葡萄糖。
湯喬允躺在病床上,很快就沉睡了過去。
顧汀州坐在床頭,心疼又無奈的看著她。
“允兒,你好好休息。我以后會好好保護你,不會在讓你受到傷害。”
……
第二天。
宮北琛接到公司副總的電話。
“喂…”
電話那頭,副總的聲音透著焦灼,“宮總,不好了,宮盛筵出事了。”
“您快點回來澳城一趟吧!”
宮北琛聽了,眉峰一皺,“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