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完全當她答應了。
再之后,就像是不好拂他的意,沉知繁被迫看著每一步都按著他的計劃走。
更可能,她心里也接受了。
還因為,有了肉體上的水磨纏綿,接受得也就更容易了。畢竟清晨醒來的時候,也會忍不住對著他的臉細細地看,想著生活如此過下去,也沒有什么不對。
既已覺出那事的趣味來,他便著急要快點結婚,不然到新婚的時候,她倦了怎么辦。他將事情登了報,就趕著回老家辦婚禮。從上海到故鄉的火車,可定一種時髦的新婚包廂,四座的軟臥裝飾些鮮花,成本不高,但貴上許多,可他就是很想坐。
兩人少年時候,同坐過水鄉里的一種轎子,轎夫引以為傲的就是行得穩當,害得里頭的人也不敢亂動,生怕做了什么被發現。
如今,被當作新婚夫妻,可以大方地說是,季念期很高興地定了那包間,帶她一起去坐。
在火車上,原本不該做那荒唐事,可布置得也過于精心,如果說不合適,好像,就傷了他的赤誠。
所以,她軟下身體,任憑兩人衣裳半落,吻和吻相接。
他的手向上移動,罩在她襯衫上。只是輕撫她的乳尖,卻引得她喘息不已。
門簾鎖上了的,但他不肯擋住窗外風光,偏要讓她一起看。如此,只能托著她的腰身,從后頭輕輕撫弄起來。
他故意緩慢描繪著她內褲的輪廓,透過薄薄的布料挑逗著她。當她的呼吸變得愈發急切,他將一根手指伸進布料下面,沿著她光滑的褶皺滑動。
她雙腿間那處很是柔軟,只因著緊張,不像往常那樣shi潤。要知道那窗戶朦朧映照著的,不僅是轉瞬而過的近水遙山,還有兩人交迭著的身體,仿若是自然的另一重倒影。
皮膚上的那點甜味,竟可以比車艙內天然的花朵香氣更加馥郁。他用舌頭延續著在她體內的動作,吮吸著,索取著。在恰到好處的時機,他把兩根手指滑回她體內,尋找那個難以觸及的地方,有節奏地施加壓力。在她極力壓抑著自己gaochao的吐息時,他傾身靠近,嘗試著對齊兩人的身體。
火車行進時,常有顛簸,顯得他似在挑逗她,故意不進來。
知繁忘卻了她自己習慣的那種羞慚,哀聲請求起來。還沒等她驚訝于自己口中的話語,就因為他貼近的呼吸停滯了思考。從入口遲澀地滑入后,動作便順暢起來,他一次次更深地操弄她,吻著她含嬌的rufang。
汗水沿著欲望的路徑流出,讓彼此熱愛的心更像是一體。
想不到還可以怎樣分離。
二人得到了親友的祝福,順利成婚。知繁處理好了在上海的事務,也成功應聘上了一所女校的校長,安頓了她熟識的女孩們。季容期也找到機會掉離上海,去到給她提供機會的學校相聚。多么美麗的時光,清晨和夜晚,愛著的人相見。時間推移,一起,迎來完美的女兒。
在這個時代,幸福得如有神明眷顧。
直到,那場悲慘的大火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