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敘述自己強奸別人的故事約等于二次傷害對嗎?哪怕是幻想。”她隨口瞎猜。
他笑了一下,沒有負擔。好像在說,他沒那樣想。
“我沒那么想。”他的眼睛蘊含著她原諒不了的一種溫柔。
“那天,你走了之后。我把我哥捆住,蒙住眼睛,我確信他掙脫不了,我鎖死窗戶和房門。從陽臺看得見你在院子里徘徊,我出去找你。”
“太陽很大,我看到你一邊走,流很多汗。我口袋里有一包紙巾,想問你要不要。但說這個,很奇怪。”
“我怕你,怎樣了,我跟著你,你沒有發現。你在小賣部買了一瓶水。”
曲所方不記得了,她以為自己直接回家了。
“你用水洗臉,洗手,臉上的水有些流進你嘴里,有些沿著下巴,一直往下流。”
“我好想替你擦干凈。”
“你知道嗎?”她說,“你可以把人弄的shi淋淋然后再舔干凈的。”
“沒有人會怪你的。”
“又或者。”她翻翻自己的包,里面還真有一瓶喝了一半的礦泉水。
她倒一點水到自己手心。
“你現在就嘗一點,試一下。”
她朝他伸出手去,看著他明顯動搖了。
他呼吸的節奏亂了,他眼神也跟著她的手恍惚。
附近的桌子,應該時不時有人轉頭看他的,這是一個,公共場所。
男人都是狗嗎?曲所方心想,到底還是會為了這種事情屈服。
至少這是一只好看又聽話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