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桓微微挑眉,“什么說法?”
“日蝕、地震,皆為陽微陰盛。朝堂之上,臣為陰,君為陽;家族之中,zi為陰,父為陽。夫妻之間……”秦悅偷yan看他。
“阿吾為陰,我為陽?”燕桓嗤笑,“什么陽微陰盛,簡直一派胡言。”
秦悅亦是dao:“從前我亦不信,可是欽天監要信這些。”
燕桓聽罷卻是了然,縱是他不信,若是有人以此zuo文章,再添油加醋夸大一番,難保不在朝中生chu些風浪來。
“殿xia,地動這般大事,必會驚動朝廷,不如你先與我分開幾日?”秦悅dao。
“如此也好。”燕桓diantoudao:“我要去沿海巡查,日不能回來。你若與我同去,也shi不得海味。不若送你和玲瓏去皇云觀小住幾日,避避風tou。”
玄清乃chu家之人,皇云觀又極為開闊、平坦,她去小住幾日,倒也不錯,待他將一切chu1理妥帖之后再接她回來便好。
秦悅一時愕然,“殿xia肯放我chu府了?”
燕桓唇角上揚,“自是要放你chu去,阿吾每日躲在閣樓,豈不憋悶?”
“但是……”燕桓話鋒一轉,沉聲dao:“阿吾想我的時候,便乖乖回來。”
秦悅diantou,“好。”
燕桓并不想放她走,可是他若不表現得大度一些,又怎么收得回她那一顆心。若是他此番緩緩放開,她會不會主動回來?
燕桓抱她上了a車,覆了薄毯在她膝上,又叮囑dao:“皇云觀日日茹素,阿吾可要多吃些。若是餓壞了自己,夜里短缺了我的shi糧,看我不懲戒你!”
秦悅抱著他笑,他卻一本正經dao:“此番回來,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