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小沫就像沒聽見梁偉頤的話一樣,連聲都不吭,一個勁兒地低著頭跟我往前走。
一個家里,不一定非得兒子聽老子話,有的時候,還會倒過來。
我并沒有不出聲,梁偉頤讓回去那是他自己的打算,梁小沫想要跟著離開也是自己的打算,和我沒有什么關系,現在我就是想看看梁小沫跟梁偉頤誰能擺弄過誰!
就看看是梁偉頤妥協還好是梁小沫妥協了。
我們已經是走到了門口,這邊還沒拉開車門,就聽見梁偉頤跺腳喊道:“行了,我服了!我犟不過你,你愛怎么折騰就怎么折騰吧!那邊那個小子,我警告你,我女兒要是有半點閃失,我跟你沒完!”
這一點也是讓我有點不爽,雖然梁偉頤是擔心梁小沫的安全,也沒有跟他女兒發火,卻把一口氣全都撒到了我身上。
我又是招誰惹誰了,但是我也沒有說什么,只是沒有回應就坐到了車上。
我們也是前往了會所,梁小沫笑瞇瞇地說道,看起來梁偉頤能放她離開也是讓她很高興:“大師,那個石像這么邪門,我們是不是應該把他給毀了,要不然還是會有風險的?”
“毀了?倒不用,里面的陰物改出來也出來了,要是因為毀了惹怒了他反倒是更麻煩。”
我搖頭道:“先休息一會,到時間了再說。”
我把受傷的譚老三也給弄進了會所,許若歡也是有著自己的手段,我和她的符箓也是層層布置,連續出現了七層保護,在石像的那里也是布置了不少。
之后也是把梁小沫和照片當中的所有人都集合在了一起,專門守著等待著陰物的出現,多少人聚在一起,在陰物的眼中是一個非常大甚至的唯一的目標了。
但是這個時間也是悄然過去了一天兩夜,沒有等來陰物的到來,但是等來了一個不好的消息。
“斷頭案又出現了,這次死者出現在水庫邊上!”
盧乘拿著資料道:“但是這一次也不知道是誰通過渠道把之前的案子全部都播報了出來,現在民眾的給上面的壓力也是很大,整個城市里面都是人心惶惶的,上面也是下發了命令要求是在七天之內要破案。”
“七天破案?”
許若歡說道:“開什么玩笑?現在案子一點頭緒都沒有,稍微有個和線索相關的人就死了,上面要求是七天破案,這個怎么可能,這不是在為難人嗎?”
許若歡正說話時,刑警隊長已經領著一個人走了進來,對方也剛好聽見許若歡的最后一句話:“只有無能之輩才會推卸責任!只要精心去辦,就沒有完不成的事。”
對方的這些話官味太濃了,而且冠冕堂皇,一時間許若歡眉頭一皺:“你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