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她本性如此,見鄧詠平家世好,又起了攀附之心?
她昨天明明說救鄧詠平是為了報答自己,難道也是唬人的?
傅宴生心里又酸又澀,還帶著被糊弄的憤怒。
幾人下了車,傅宴生揪著顧晚的手腕說道。
“顧晚,你要干嘛?”
顧晚看著又對她橫眉冷對的傅宴生,心里的怒氣也在翻涌。
這臭男人,又懷疑她!
“放心,我不會連累你和鄧家任何人!”
顧晚甩下狠話,狠狠地將傅宴生的手甩開。
一蹦一跳地跟著楊營長進了一個帳篷。
楊營長激動地對著里面圍著桌子坐了一圈的幾人開口道。
“各位首長,這就是顧晚同志。”
那幾人表情淡淡,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
楊營長請顧晚坐下,將材料遞給了顧晚。
顧晚看著手中厚厚的一沓資料,里面所描述的災情之嚴重,人民之水深火熱,讓她難以置信。
她心里震顫的難受,幾乎要流淚。
其中不少是受災群眾親手寫下的陳情書。
字字泣血,顧晚指尖都在發顫。
“顧晚同志,我們綜合考慮,做出的決定是不將實情告知聯眾國訪問團,拒絕國際援助。”
幾位首長中的一人開口。
“這對我們來說,也很艱難,但是,我們要自立自強,不能靠別人!”
顧晚濕潤了眼眶。
“趙軍長說得對,顧晚同志,你的材料不要將災區的實情寫出來,家丑不可外揚。”
顧晚平復了情緒,開口說道。
“趙軍長,請允許我說說自己的想法,災情并非家丑,將實情告知聯眾國,也并非示弱,尋求幫助并不丟人。”
“顧晚同志,你以為我們不想讓災區的百姓過得好點嗎,但是哪怕是槍架在腦門上的時候,我們也沒有屈服過!”
趙軍長也紅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