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吸溜吸溜地吃著面條。
不忘詢問傅宴生。
“詠平哥呢?他吃什么?”
蕩漾在傅宴生眼里的笑意頓時熄滅。
他冷冷開口。
“我給他帶了餅干,今晚我去跟他擠擠,你在這里好好休息。”
傅宴生沒等顧晚回應就轉身走了。
顧晚撅著小嘴在心里腹誹。
這人什么毛病啊,說走就走。
不過這面條,是真好吃啊。
顧晚吃完熱氣騰騰的飯食,滿足地躺在了小床上,不一會兒就打起了瞌睡。
這一覺,她睡得很沉。
沉到第二天日上三竿都沒有要醒的意思。
傅宴生就呆愣著守在顧晚身旁。
這野丫頭,細皮嫩肉的,一點也不像農村里來的。
傅宴生覺得顧晚瘦了不少,也不知道最近是受了多少罪。
一張臉現在最多有自己的巴掌大。
完全不想想自己的巴掌有多大。
他想起顧立國那天對顧晚氣沖沖的態度。
顧立國那家伙,是最近對野丫頭不好嗎?
怎么餓瘦成這樣?
直到外面響起了篤篤篤的敲門聲。
顧晚才悠悠轉醒。
傅宴生開了門,昨天遇到的楊營長。
“顧晚同志在嗎?我們團長想請你過去,翻譯昨天說的文件。”
顧晚隔著門聽到了楊營長的話,急忙坐起了身子,大聲朝外面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