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連叫的齜牙咧嘴。
我拍了拍他的臉,“記住我跟你說的話沒有?再敢動我嫂子一下,知道什么后果嗎?”
“七爺,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是。。。你是孫海東孫老大的人,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胡連的眼淚鼻涕流了一地。
我厭惡的吐了唾沫到他臉上,“回去好好想想,再有下一次,我可上你家找你了,我記得酒店后面有條河,你說我要是把你扔進去,有人能找到嗎?”
“啊?七爺,我錯了,真錯了,饒我一次,我再也不敢了。”
胡連聞言翻身跪倒。
他不停的磕著頭。
我慢悠悠的審視著他。
點上一根香煙。
伴隨著吞云吐霧。
直到我抽完這根煙。
胡連也沒有停止磕頭。
眼睜睜的看著他頭破血流。
我才不屑的說道,“給我嫂子安排個坐辦公室的崗位,知道了嗎?”
“一定,一定,我讓她做客房部主管,七爺,您放心。”
胡連擦著額頭的血淚。
松了口氣。
我這話表示留他一條命。
說實話。
我不是天生殺人狂。
而且這年頭殺人可不是一件小事。
多少都會惹一身麻煩。
雖說我進了野狗幫。
但不到萬不得已。
我不會到最后一步。
今天給了胡連徹頭徹尾的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