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整個豐陵縣的百姓,都對您感恩戴德,甚至要給您立生祠了!”
陳懷安也清楚,自己的聲望已到了空前絕后的程度,畢竟,他可撒出去不少真金白銀,多多少少也會有些水花。
“只是,老奴不明白,小六爺為何花費如此大的代價,善待那些人?”
老彪有些疑惑,難道是因為陳懷安也是出身賤戶?但這不足以讓豐陵商會一口氣灑了數十萬兩銀子吧?
陳懷安是不屑于像四大家族那般剝削底層百姓的錢,沒事想個由頭收稅,那能收到多少錢?
何況大多數的賤戶,早都被榨干了,就算敲骨吸髓,也拿不出來多少。
陳懷安要的是,可持續的竭澤而漁!
天上不會平白無故掉下餡餅,今天給出去的,日后都需要成倍地拿回來。
“我也是從賤戶中走出的,對他們的遭遇,最是感同身受,如今有了些能力,只是想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陳懷安的場面話,老彪是不相信的,但還是笑著點了點頭:“小六爺,悲天憫人之心,必將有福運護佑!”
隨后,陳懷安便準備去拜見鎮武司現在的唯一總旗官,李麒麟。
“大白!”
與老彪說得太投入,一時間忘了自己的白鹿,等轉頭看去時,只見白鹿將老彪精心養護的那些花,啃個干凈。
“這……”老彪臉色一凝。
“彪叔,實在抱歉,這畜生還沒調教好,您這花我十倍價格賠償給您!”陳懷安連忙說道。
“罷了!小六爺先去忙吧!”老彪深吸一口氣,搖了搖頭。
“那……阿六就告辭了!”
陳懷安臉上有些尷尬,暗自留了一瓶丹藥放在桌上,便牽著白鹿離開了白虎堂。
“你這畜生,怎么就禍害自家的東西?要禍害,也去禍害別人家的!”陳懷安怒罵了一句。
“呦呦……”
白鹿似是有所明悟,連連點頭。
轉眼間,一人一鹿便到了麒麟堂外。
“屬下白虎堂大旗官,陳阿六,請見李總旗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