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人,一定拼死完成任務!”
方偏將轉身:“三日后雨將來,沒有一個月了”
兩人相視點頭,亦是轉身離去。
話說莊閑拍馬上山,軍營中已是傍晚,與姑射仙一同回營,再次道謝,同時約好了這幾日的操練時間,便匆匆離開。
天色將晚,出營時沒有告知蔣校尉,此時也不好去找他。
只能改天‘負荊請罪’,不過作為別部司馬,領兵打仗的自由度高得離譜,下山就一個人,而且還把對方殺得屁滾尿流。
想來蔣校尉也不會說什么。
等回到大帳之中,其中牛羊早已烹好,酒香四溢,再加上一并跟進來的隊率、軍侯。
個個斟酒慶賀:
“恭祝司馬大人,凱旋!”
“恭祝司馬大人,凱旋!”
莊閑心情大定,接過一碗酒,仰天飲盡:
“多謝兄弟托舉!今日部曲人人都有,不醉不歸!”
“好!不醉不歸!”
“不醉不歸!”
緊繃的神經,直到進入營寨,回到軍帳,看見兄弟們圍在自己身邊時,方才放松。
今日看似一場簡單的法場救人。
其中兇險,哪怕只是聽著,都能叫人汗毛倒豎。
說是有王二彪、鐵壩、急瘋子三人策應差遣,但聚攏的人,畢竟都是之前在城里打架斗毆的混子、潑皮。
雖然憑著一炷香的江湖情誼,便敢來與城衛廝殺。但是畢竟不是軍伍,戰斗意志不統一。
卻不想臨場發揮得還不錯,叫莊閑也高看了一眼。
天下大亂時,英雄好漢,果如雨后春筍,江中之鯽,非等閑能與結交矣。
這一夜喝了很多,兄弟們也醉了很多,直到后半夜,謝張二人將酒醉莊閑背到了另一處營帳,方才淡了宴席。
謝凌云與張虎臣兩人守在門口,臉紅脖子粗,卻真沒有喝多少。
“嗐!此行若是能跟著下山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