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年輕人都這么不計后果的嗎?
是自己落伍了?
難道大家都是這樣,都這樣不按套路出牌了?
余光掃視到謝凌云高呼的模樣,張虎臣亦是一臉振奮,連帶著幾個營兵,好似都被感染了,想要呼喊,又一副憋得難受的表情。
“妖言惑眾!擾亂軍心該殺!”
下一秒田楚晨心里一驚,若如此,等到帳外的人都知道這里發生的事,還不形成一邊倒的情形。
阮志澤是他的人,也是他授意對付莊閑的人。
無論之前發生了什么事,就目前局勢來看,阮志澤輸了,代價是他的腦袋。
作為阮志澤的頂頭上司,下屬被人當面摘了腦袋,這就是奇恥大辱。
現在只有強勢將莊閑鎮壓,才能把即將失去的聲望、威嚴收回來。
倏!
下一秒,田楚晨三兩下便跨越十幾步的距離,朝著莊閑轟了上去。
“好快!”
目前莊閑對過招的最強對手,就只有阮志澤。
若是他的速度是一,那么這個田楚晨絕對是二。
眨眼便至的一拳,莊閑反應慢了半拍,等到臨近時,只來得及翻轉刀身,硬擋這一拳。
轟!
嘣!
莊閑臂膀生痛,連續后退三步,止住是翻手駕刀,警惕對方追擊。
反觀田楚晨一臉驚駭地愣了兩息:怎么可能
硬擋我一擊,只退三步?
能在地藏營當上軍侯,可不是只有關系能行。
軍侯可是實打實的武職,手上沒個幾百上千的人命,可坐不穩這個位置。
同時地藏營的呼吸法,已經習練到了中篇。能夠爆發出本身三到四倍的力量。
按照他出手的輕重,等同三到四個軍伍中的壯漢,同時轟出一拳。
一個十二歲的小娃娃,不出意外,不死也是要重傷。
“拔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