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她昏厥的功夫,我把妖丹磨成粉涂到了她脖子的傷口上,不一會兒妖氣果然褪去。
我剛剛也被她老公咬傷了。
我忙撩開了短袖的袖子查看。
原本血肉模糊的傷口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自動(dòng)愈合了,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神,揉了揉重新看過去,皮膚光滑潔白,一點(diǎn)痕跡都沒有了。
怎么回事?
我心中狐疑,一時(shí)想不明白。
我剛剛明明記得被咬得血流不止,怎么自動(dòng)愈合了?
百思不得其解,天色已晚我們需要馬上離開,我只能放下袖子不再多想。
下山的路上葉凌淵倒是好心的在前面給我?guī)罚刹恢朗遣皇俏业腻e(cuò)覺,我總感覺身后有一雙眼睛盯著我。
我回頭看了好幾次,昏暗的樹林里像被潑了濃墨,除了在枝椏間靈活穿繞的蝙蝠,并無其他發(fā)現(xiàn)。
也許是我多心了。
等我上氣不接下氣地把沈女士背下山的時(shí)候天色已經(jīng)徹底黑了下來,她尾隨我而來,開的是豪車賓利,和我那輛破面包車截然不同。
我看著她的車有些心動(dòng),如果我也能開上這樣的車就好了。可惜孫姨說,做我們這一行的要么傷身要么破財(cái),很難賺到富貴錢。
而她就是因?yàn)槌赃@碗飯終身不孕,丈夫也因此和她離婚了。
原本我是不信的,可這兩天發(fā)生的事情讓我不得不懷疑孫姨說的是真的,我們是不是真的發(fā)不了財(cái)?
我從她身上找到鑰匙,把她丟到車上,疲憊不堪地坐在路邊大口地喘息。
一天了,我滴水未進(jìn)。
葉凌淵走過來遞給我一瓶水,我接過大口大口的喝下,喝完后我精力恢復(fù)了一下,突然感覺哪里不對勁,問:“這是哪里來的水?”
他半蹲在我的對面,聲音清亮道:“我來的時(shí)候在路邊買的。”
我愣了一下,咽了口口水問:“這不會是你喝的吧?”
他搖頭:“不是。”
我松了一口氣,他又道:“這是我喝過的。”
“……”
我嘴角狠狠一抽,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怒叫:“你怎么能把你喝過的水給我喝?”
“因?yàn)槲抑挥羞@一瓶水。”他不以為然,一臉無辜的道:“有什么問題嗎?”
我憋紅了臉從牙縫里擠出聲音:“男女授受不親,怎么能隨便喝一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