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姚蘭枝害的!
她滿腹怨屈,趙林舟點(diǎn)頭:“我會的!”
他話鋒一轉(zhuǎn):“娘,佩瑤被抓起來了,她不在身邊,慶兒想娘都發(fā)熱了!”
一聽到自己的寶貝孫子出事,溫氏瞬間慌了。
“慶兒,慶兒不能有事啊!”
又反應(yīng)過來:“佩瑤不是跟你在一起嗎,你有沒有事?”
趙林舟搖頭:“我沒事,但是慶兒需要娘親……”
他攥著溫氏的手:“娘,當(dāng)時我拿了姚蘭枝的首飾,送給了佩瑤做應(yīng)急。這事兒不知怎么被那賤人知曉了。”
“現(xiàn)在佩瑤被牽連,府衙要重判呢!”
溫氏瞬間慌了:“那,那怎么辦?會不會牽連到你?姚蘭枝這個賤人——”
趙林舟被掐疼,打斷她的話。
“現(xiàn)在有個辦法,您聽我說……”
……
第二天一早,姚蘭枝正陪著趙明瀾寫字帖,就見朱蕉來了。
回稟的卻是:“府衙的人,請您過去一趟。”
姚蘭枝出去見了差役,也沒多問。
倒是差役主動跟她講:“您婆婆去了府衙。”
吃了虎狼藥后,勉強(qiáng)能下地的溫氏,被馬車送到了兵馬司。
到了之后,她敲擊鳴冤鼓,只說了一件事。
“姚蘭枝的首飾,都是我拿的!”
她吃了藥也病懨懨的,眼看著一口氣上不來都能死在公堂上。
魯岳覺得晦氣,突然殺出來個主動投案自首的,還是姚蘭枝的婆婆。
他只能讓人去請姚蘭枝。
姚蘭枝聽到她去,半點(diǎn)不意外,只說:“又給你們添麻煩了。”
差役倒是不覺得麻煩,還覺得有點(diǎn)對不住姚蘭枝。
“這寒冬臘月的,倒是勞煩您也去折騰這一趟。”
折騰倒是不折騰,姚蘭枝到公堂的時候,只可惜這里沒個屏風(fēng)遮擋。
不然她躲在屏風(fēng)后面,還能吃個瓜子,看溫氏唱戲。
可不是唱戲么,一嗟三嘆的,調(diào)子還挺高亢。
“大人,我只問一句,一家人的東西,難道算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