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因為在意小蘿卜頭。
他玄霄才不愿意管這些事情呢。
“呵。”
玄霄輕嗤一聲,聲音雖稚嫩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冷傲。
“一群傻子。”
“你——!”
工部尚書被噎得臉色漲紅,正要發作。
謝嬋卻輕輕抬手,殿內瞬間安靜下來。
“諸位愛卿。”她聲音柔和,卻帶著不容反駁的威嚴。
“本宮知道你們的顧慮,但念寶和玄霄去北境,也并非本宮的意思。”
謝嬋緩步走下臺階,指尖捏著一張泛著淡淡金光的紙條。
“本宮知道你們的顧慮。”
她微微一笑,指尖輕抬,那張紙條便緩緩展開。
紙上只有兩個蒼勁有力的字——
【可去】
筆鋒凌厲如劍,正是國師獨有的印記。
殿內瞬間一片死寂。
那位方才還憤憤不平的工部尚書猛地瞪大眼睛,嘴唇顫抖著,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國師閉關多年,極少過問朝政。
可一旦他開口,便無人敢質疑因為他的預言,從未出錯。
謝嬋她目光掃過眾臣,唇角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現在,諸位可還有異議?”
大臣們面面相覷,最終齊齊躬身:“臣等……謹遵娘娘懿旨。”
謝嬋轉身,目光落向殿外遙遠的北方,眼底閃過一絲深意。
國師的批語,從來不會無緣無故。
既然他說“可去”,那便意味著……
此行,必有轉機。
慕容灼上前一步,開口道:“母后,如今可調動的精兵還有多少?”
謝嬋開口:“八千。”
“娘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