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長硬著頭皮匯報:“今日葉姑娘在花園摔倒,說是被青竹故意絆的,已經……罰過了。”
謝景行眸光一冷:“青竹?那個一直伺候淺淺的丫頭?”
侍衛長低頭稱是。
謝景行大步走向葉靈的寢殿,推門而入。
葉靈正靠在榻上吃葡萄,見他進來,立刻換上嬌弱的表情:“殿下你終于回來了。”
“青竹的事,是你做的?”謝景行聲音冰冷。
葉靈眼眶一紅:“殿下是在責怪靈兒嗎?那丫頭想害我們的孩子,靈兒一時心急才……”
“夠了。”謝景行打斷她,"太醫說了,你胎象穩固,今日那一跤根本傷不到胎兒。”
葉靈臉色一白:“殿下不信靈兒?”
謝景行深深看了她一眼:“好自為之。”
說完,他轉身離去,背影決絕。
幾日后,葉靈以養胎為由,要求搬到謝景行的寢殿側室。
“殿下……”她拉著謝景行的袖子撒嬌,“靈兒夜里總是害怕,想離您近些……”
謝景行抽回袖子,聲音冷淡:“隨你。”
當夜,葉靈故意穿著薄紗在謝景行面前晃悠,卻被他冷聲趕了出去。
“殿下……”她泫然欲泣,“您就這么討厭靈兒嗎?”
謝景行頭也不抬地批閱奏折:“出去。”
葉靈咬牙退下,回到側室后,將桌上的茶具全部掃落在地。
“云清淺!都是因為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