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晏北問遍了療養(yǎng)院所有人,沒人知道溫虞的下落。
他怔怔地坐在那張溫虞睡了三年的床,眼角微微泛紅。
“阿虞,我來接你回家了,可你怎么不在了”
靳晏北一夜無眠。
天還沒亮他就啟程去了巴黎,卻被告知溫虞的入學(xué)資格已經(jīng)沒取消。
問及原因,對方只隱晦地提起那次抄襲的事。
巴黎的溫度冷的不像話,像是狠狠一巴掌打在靳晏北的臉上。
所以那次他為了維護(hù)蘇矜,讓溫虞背上抄襲的罵名,還斷了她的前程。
雖然他總說她什么都不需要做,他可以養(yǎng)她,但繼續(xù)深造一直都是她最大的夢想。
刺骨的寒風(fēng)像刀子一樣灌進(jìn)靳晏北的喉間。
很久以后才幡然醒悟,心痛得無法喘
息。
他在巴黎足足待了一個月,幾乎翻遍了巴黎每一個角落,依舊沒有找到溫虞。
與此同時,靳氏也等著他回去主持大局。
在靳家的催促下,靳晏北終于回國。
回國的第一件事就是跟蘇矜離婚。
蘇矜不肯,鬧得魚死網(wǎng)破,靳晏北不聲不響,撤銷了對蘇家的所有注資。
最后逼得蘇父終于扛不住,綁著蘇矜去辦了離婚證。
“靳晏北,你會后悔的”蘇矜哽咽著。
他一句話也沒說,轉(zhuǎn)身就走了。
他早就后悔了,找不到溫虞的每分每秒都在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