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晏北眉頭緊蹙,臉色更加難看。
這時護士探進來:“靳先生,你太太喊著頭疼,請你過去看一下。”
靳晏北沒作停留,臨走前對溫虞說:“你先休息,有什么需要隨時找我。”
他這一走,后來的幾天就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
他會每天叫人送不重樣的補品,按照她的喜好送來一日三餐,下午茶也都是三年前她常吃的那幾家店。
明明也算細致入微,溫虞卻一點沒有胃口,轉(zhuǎn)手都丟進了垃圾桶。
出院這天,溫虞忽然收到好友的消息。
“阿虞,出事了!”
她點開屏幕上的鏈接,心情一瞬間跌落谷底。
有人在網(wǎng)上曝光了著名畫家蘇矜被抄襲事件。
涉事的畫作被人做了對比放出來,除了顏色及結(jié)構(gòu)微調(diào)以外,幾乎一模一樣。
溫虞的名字被綁定了抄襲,很快沖上實時熱點。
評論幾乎都是對她清一色的辱罵。
更有小號出來渾水摸魚:“有點人脈,我知道這個人,以前跟過靳晏北,我這么說你們懂了吧?都抄襲到靳晏北老婆頭上了,明擺著不甘心被拋棄,故意惡心靳太太呢。”
陽光熱烈刺入溫虞的眼,疼得她眼淚直流。
難怪上次她怎么都找不到這些畫稿。
原來成別人的了。
溫虞努力保持理智,飛奔去找靳晏北想要個說法。
卻在半路上,看到靳晏北代表蘇矜發(fā)出的聲明。
“很遺憾發(fā)生類似事件,我方已經(jīng)私下聯(lián)系涉事方妥善解決此事,希望同是創(chuàng)作者能珍惜羽毛,保持基本的職業(yè)道德素養(yǎng)。”
溫虞的手一抖,眼淚啪嗒一下砸在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