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擔心歡歡記憶恢復后我便不能再留在鎮北侯府,還給了我一只情蠱,讓我以備不時之需?!?/p>
許清硯瞇了瞇眼睛:“所以,你這么著急去見她是擔心她會對歡歡下手?”
楚云淮點了點頭:“她是一個比信陽公主還要瘋狂的女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所以我得去安撫好她?!?/p>
許清硯深吸了一口氣,他道:“既然你吃了我娘給你做的飯菜就不要再喝她的甜湯。
不然以后你休想再吃到娘親做的任何東西?!?/p>
楚云淮:“……”
他以為許清硯是為許氏抱不平,便也沒覺得他這話有什么問題?
他道:“我現在已經不愛喝甜湯了?!?/p>
許清硯是擔心容妃將毒下在了甜湯里。
雖然他覺得在楚云淮沒有扳倒孫家之前容妃可能不會投第三次毒,但還是委婉地提醒一下為好。
他哼了一聲道:“她畢竟是你的親生母親,親自給你做一碗甜湯只怕就讓你高興得忘乎所以。
你身為兒子替她完成使命這沒有錯,但倘若還期待她能變成一個慈母那就是你蠢了。
別說是她做的東西,便是遞來的任何東西你最好有骨氣的一口都不吃。
怕就怕你看見她就心軟,若是這樣這輩子誰也救不了你。”
楚云淮眸色一沉,暗暗握緊雙手道:“放心吧?!?/p>
許清硯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聽了進去,只希望那容妃沒有發現什么。
想了想,他又叮囑道:“倘若容妃問起歡歡的記憶是怎么恢復的,你可別告訴他是用了你的血。
不然你肯定要被責罵的,你就說靜安的醫術出神入化,別提放血相救的事?!?/p>
楚云淮蹙了蹙眉道:“歡歡壓根就沒有失憶,那你們之前來取我的血是?”
許清硯暗道一聲糟糕,他不慌不忙地回道:“故意的不行嗎?我就是想讓你痛心又痛身?!?/p>
楚云淮覺得許清硯在撒謊,但一時間也猜不到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正想著,許清硯擺了擺手道:“時間不早了,你趕緊去吧?!?/p>
楚云淮斂住思緒點了點頭,隨即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他來到了城南的那座宅子,然后敲門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