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靜安點了點頭問:“怎么了?”
許清硯道:“我從信陽公主那里打聽到一些事情。
信陽公主和容妃交好卻不知道容妃懷的是雙胎。
甚至說容妃的肚子和尋常懷孕的婦人沒有什么不同。”
“這怎么可能?女子懷雙胎便是尋常大夫都能探得出來,且肚子也比之尋常孕婦要大。
容妃身為陛下的妃子又有太醫看護,怎么可能會沒有痕跡?”
沈靜安反應過來,有些驚訝地看著許清硯道:“除非容妃懷的根本就不是雙胎,那楚云淮的弟弟又是從哪來的?”
許清硯沉聲道:“有沒有可能,那個已經死掉的弟弟才是容妃的兒子!”
沈靜安被他的這個猜測嚇了一跳,他道:“你的意思是楚云淮他……”
如果許清硯說的都是真的,那楚云淮這一生豈不是就是個笑話?
他背負了這么多,到頭來他根本就不是容妃的兒子。
他難以相信這世上怎么會有這樣的事情,也不知道這對楚云淮來說究竟是殘忍還是解脫呢?
許清硯又道:“而且給楚云淮下毒之人極有可能就是容妃,而容妃的兒子可能沒有死。”
聞言,一向冷靜的沈靜安也不免動了怒,他一掌拍在了桌子上道:“她簡直欺人太甚!”
讓別人來代替她的兒子,去幫他們報仇,最后還要取人性命,簡直就是傷天害理。
可憐楚云淮還被蒙在鼓里,他問:“你打算什么時候告訴楚云淮?”
許清硯道:“這些還只是我的猜測,我需要找到足夠的證據。”
沈靜安想了想道:“容妃既然是陛下的妃子,那太醫院的醫案中或許還有容妃懷孕時的記錄。
亦或者也可以找負責看顧容妃身體的太醫去求證,總歸是有跡可查的。”
許清硯點了點頭,他也有此打算,只不過他還有一事要請教。
于是問道:“如果兒子吃不得某一種東西,那他的父母是不是也會有同樣的癥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