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硯有些置氣,他道:“別在讓我聽到你有這樣的想法。
你只有好好活著才能償還前世欠下的債。”
“好。”
楚云淮的聲音有些沙啞,他知道許清硯向來是刀子嘴豆腐心,哪怕他從來都沒有叫過他大哥。
他道:“待會還需要你配合我演出戲,把我趕出侯府。”
許清硯有些煩躁地踢開了腳邊的凳子,沒好氣的聲音道:“一個個的就指著我一個人使喚呢。”
田里的牛都沒有他這么累。
……
許盡歡回來后,許氏陪她說了會體已話,原來她裝失憶的事情母親早就看了出來。
她抱著許氏問道:“娘親是怎么看出來的?”
許氏摟著她笑著道:“你哥哥是什么性子我是知道的。
你如果真的失憶忘了他,他哪能坐得住,便是綁也會把你沈伯伯給綁來給你看病的,哪能這般無動于衷。”
許盡歡噗嗤一笑:“原來不是我露的餡,是哥哥。”
她看著許氏問道:“娘不問我為什么會裝失憶嗎?”
許氏大概也猜到了一些,她問:“是跟你能做預(yù)知夢有關(guān)嗎?你是不是早就預(yù)知了什么,所以才……”
“娘親真聰明。”
許盡歡道:“的確是因為預(yù)知夢。
我在夢里看見楚云淮身份顯赫,未來還會入主東宮,這才一時害怕,只能裝瘋賣傻把人給留下。
畢竟當(dāng)時爹爹把他打得遍體鱗傷,我也是怕咱們侯府和他結(jié)怨,怕他以后會伺機(jī)報復(fù)。
只是后來演得太過沒法收場,就變成現(xiàn)在這樣了。”
她拉著許氏的胳膊問:“娘親會怪我嗎?我連你和爹爹都瞞著,害得你們?yōu)槲叶鴵?dān)憂。”
“傻孩子。”
許氏心疼地摸了摸她的頭道:“你分明是為了侯府,娘又怎么會怪你呢?
看來郢真大師說得沒錯,你果然是得了上天的造化,不僅救了娘還讓咱們侯府免于一場浩劫。
只是你當(dāng)真不喜歡淮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