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四下看了看問道:“歡歡呢?”
許清硯道:“她決定勤奮刻苦,好好讀書,于是提前半個時辰就去了書院。”
說著把韁繩遞給了他。
楚云淮愣了一下,心中掩飾不住的失落,說什么勤奮刻苦、好好讀書其實都是借口。
她這是故意在躲著他。
他明明已經在克制自己,不讓自己表現得太明顯,可還是把她給嚇跑了。
楚云淮有種說不出的挫敗感,他嘆息一聲,悶悶不樂地握著韁繩翻身上了馬。
許清硯瞧著他臉色沉悶,如霜打的茄子一樣。
他挑了挑眉問道:“怎么樣,我沒有騙你吧,我早說了歡歡不會喜歡你的。
她這態度你也看見了,你還要繼續下去嗎?”
楚云淮握著韁繩的手緊了緊,然后看向許清硯道:“是不是你跟她說了些什么?
說什么不會橫加干涉,你干涉的還少嗎?”
許清硯被他氣笑:“你當著我的面占我妹妹的便宜,難道要我裝瞎子看不到嗎?
楚云淮,你還是不要再掙扎了,無論你怎么做歡歡都不可能喜歡上你的。”
“我不相信!”
楚云淮目光堅定:“她只是還無法接受我而已,而我有的是時間等她喜歡上我。”
說著,他朝著許清硯揚了揚唇道:“我這個人,只要是認定的事情,便是撞了南墻也不會回頭。
你怎么勸我也沒有用,這輩子我非歡歡不娶!”
留下這話,他就夾緊馬腹先走一步。
許清硯看著楚云淮的身影消失在了大街上,他輕嗤一聲搖了搖頭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他說的是前世的那個楚云淮,那個對歡歡冷漠至極,害她慘死馬蹄之下的楚云淮。
歡歡不能原諒他,他這個做兄長的也無法原諒,除非楚云淮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否則這輩子,他休想和他妹妹修成正果。
……
許盡歡來得早,賢德堂內還沒有人,她坐在桌前隨便翻著書打發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