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盡歡問他:“你不知道自己不能吃山藥嗎?”
云崢坦誠地回道:“知道。”
“知道你還吃?”
許盡歡擰著眉隨即反應過來:“你不會因為那是我爹給你夾的,你就不顧自己的身體,也要吃下去吧?”
云崢道:“我以為過了這么多年,興許已經能碰了,誰料這身體如此的不爭氣!”
“你這孩子。”
鎮北侯覺得他太見外了,他道:“你這是沒把我們當自己人,所以才如此見外,再有下次老子就把你趕出府去。”
云崢也不害怕,只爽朗一笑:“是我的錯,侯爺教訓的是。”
楚云淮看著自己的碗里的山藥,突然沒了食欲。
他把筷子放下道:“我吃好了,你們慢慢用吧。”
說罷,起身離了席。
許盡歡覺得楚云淮怪怪的,她有些放心不下,但云崢是客人她又不能就這么走了。
鎮北侯皺了皺眉,對著云崢道:“這臭小子最近有些心煩,不管他我們繼續吃。”
他招呼著云崢繼續用膳。
楚云淮離開后沒有回去,而是來到了府上的花園。
他靠在湖邊的柳樹下坐著望著面前的湖水在發呆。
不知過了多久,他聽到身后有腳步聲傳來。
楚云淮看見來人,眼中掩不住的失落。
許清硯一掀衣袍在他旁邊的位置坐下道:“你今日怪怪的,是因為云崢嗎?”
“不是。”
楚云淮眼眸低垂著,情緒似是有些低落。
許清硯眉梢一挑,問道:“那就是因為邊州的那場瘟疫?你有親人死在了那場瘟疫里?”
楚云淮閉了閉眼睛,隨即抬起頭,眸光晦暗不明。
他承認道:“是。”
許清硯道:“讓我猜猜的你的這個親人是誰?是你的母親,還是你還有一個兄弟?”
楚云淮沒有說話。
許清硯繼續道:“當年容妃娘娘被冠以妖妃之名。
為了不讓陛下為難,她在鳳儀宮點了一把火,而當時她還身懷六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