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這么久,再次提起這件事情,周若年已經毫無波瀾。
霍思域一愣,“什么?”她怎么會看得到二樓?難道是窗簾沒拉?
他的神色閃過一絲心虛,可很快就被欲蓋彌彰的強硬所掩蓋,“我那不一樣!當初我和若蘭已經訂婚了,是名正言順的未婚夫妻!”
“那么,我跟孟朗也已經訂婚了,不出意外的話下個月就會結婚!”周若年分毫不讓。
一直到這個時候,霍思域終于有了些許的恐慌。
他原以為若年看見自己拿著避
孕套質問,會驚詫,會錯愕,會愧疚,會心虛,卻獨獨沒想到她是這個反應。
她是不是真的不再在意自己了?
這個想法一出來,霍思域幾乎要哭出來。
她愛了他十年,她怎么能不再愛他了呢?
與此同時孟朗吊兒郎當的上前,“若年說得沒錯,我和她下個月會回國舉行婚禮,到時候給你發請帖,記得來啊,大侄子。”
“大侄子”三個字咬的格外重。
霍思域被轟出了周家。
原本周若年是要報警的,卻被周母攔下,不想多生事端。
霍思域一出周家,就神色陰沉的給國內打了個電話,“那天晚上你是不是故意不拉窗簾的?”
秦若蘭這么久還是第一次接到霍思域電話,沒反應過來,“哪天晚上?”
“就是若年罰跪的那個晚上!”霍思域突然暴起。
從對面的沉默里,他探出了真相,咬牙切齒的說道,“秦若蘭,我不會放過你的!”
掛了電話,他就吩咐國內的霍家保鏢,“安排幾個人,把秦若蘭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