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媽是我家雇來的保姆,若蘭身為女主人,憑什么不能打你媽?周若年,你別以為跟我一起長大,就能蹬鼻子上臉,記得你自己的身份!”
周若年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幾乎一瞬間,眼淚就落了下來。
那花只是摔在了地上,又沒真怎么樣,她媽媽這么多年早就存夠了錢,完全是看在多年情誼上才繼續留在霍家做事兒。
這一點,霍思域他自己也是知道的。正因如此,周若年才愈發覺得可悲。
當天晚上,周若年被盛怒之下的霍思域罰跪在了霍宅大院。
周母想去救女兒,可門卻被緊緊鎖住,她打不開,只能干著急。
直到夜半,周若年的身子搖搖晃晃,天公也不作美的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
她快要跪不下去了。
雨珠落在眼睫毛上顫顫巍巍,她的目光始終追隨著二樓主臥那一道暖光的燈光。
那是霍思域的臥室,現在秦若蘭也在里面住。
窗簾沒有拉上,燈光亮亮開著,周若年很輕易就看見了主臥床上正翻云覆雨的兩人。
一次,兩次,三次
周若年跪著的那幾個小時里,兩人反反復復就做了三次。
做到最后精疲力盡,霍思域軟倒在秦若蘭身上,嘴唇還在胡亂朝她脖頸拱著,身子也還連在一起。
“思域,我最近學了一個新姿勢,要不咱倆試試?”
秦若蘭躺在身下媚眼如絲,目光還不經意掠過大敞著的落地窗。
霍思域果然來了興致,“好啊,什么姿勢?”
前幾天受傷他不得已禁
欲了幾天,現在就像剛出籠的豹子,不眠不休。
“啊——”女人的嬌
喘頓時如上云端。
周若年昏迷前的最后一眼,看見的就是秦若蘭跪倒在落地窗前,兩人抵死纏
綿的艷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