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若棠聽見這話才真的敢站起身來,松了口氣掙扎起身,剛要開口,御書房的門被一把撞開,沈臨璟喘著粗氣出現。
皇帝皺眉呵斥,
“冒冒失失的做什么!”
沈臨璟沒管他的呵斥,快步走到謝若棠的身邊對皇帝跪下,
“誰的錯就罰誰!
既然是謝若楹做的事情連累了若棠,若棠就不該承受所謂的長女責任!
父皇,若是您執意想罰若棠,兒臣愿意為她代過!”
皇帝涼颼颼的看著眼前的兒子,
“你倒是很護著她。”
沈臨璟半點沒有退縮,
“這是兒臣的未來妻子,是兒臣的心悅之人……
兒臣,不愿意看見她受苦。”
此話也不知道是說中了皇帝的哪個心坎兒里頭,皇帝的眉頭微微松動,語氣雖然還是有些冷淡,但說出的話卻緩和不少,
“這件事,朕自會查清楚。”
說完,他看向一邊尷尬的謝若棠,道:
“說吧。”
謝若棠瞧著眼前這一波烏龍,臉上有些尷尬,可又有些甜滋滋的感覺在心頭滋生。
被說是心上人,被完完全全的護著,是這樣的感覺。
上一世一次未曾體驗到的東西,這一世,沈臨璟倒是不曾吝嗇給她。
謝若棠抿著唇輕輕地拽了拽他的袖子,示意他起來,這才道:
“臣女只是個女子,想出來的法子沒那么周全。
其實算來,這一次能夠發現這一點,也是王爺的功勞最大。
京郊許多荒地,有些莊子百八十年都恨不得沒幾個人出沒,全靠著老弱病殘在那兒。
若是想在這些地方動一些手腳,實在是再方便不過了。
臣女的建議,是查京郊所有的莊子,甚至不止京郊。
為了不打草驚蛇,皇上大可是讓人暗中調查。”
說完這些,謝若棠輕咳一聲,道:
“這些是次要的,主要的,是那些莊子的背后,東家到底都是誰。”
皇帝嗯了一聲,
“你說的這個富商……”
“皇上,這些莊子的主人恐怕并非是咱們房契上看見的人,就像是這個富商,也不一定是真實存在,又或者是真實擁有這些田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