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的這樣煩人?”
“是是是,我當(dāng)然煩人了,哪里比得上寧安王?”
秦饒雪打趣的更厲害了。
謝若棠咬牙切齒,卻也無可奈何。
見謝若棠的耳根子似乎都要滴下血了,秦饒雪這才大發(fā)慈悲的放過她,
“說來,你的眼光不算差。
當(dāng)初我是真的覺得,寧安王不是什么良人歸宿。
但沒想到,如今也是收了性。
我聽我父親說了,這些日子,他一直在朝中臣子中游走學(xué)習(xí),跟換了一個(gè)人一樣呢。”
說到這兒,她壓低了聲音,
“不過大殿下似乎是有些情緒,還去跟皇上嘰嘰咕咕,我父親剛好聽見了,回家跟我母親說話時(shí)候又被我……”
“饒雪,你跟謝大小姐說什么呢?”
一道聲音打斷了秦饒雪的喋喋不休,二人轉(zhuǎn)過頭,秦饒雪上前抱住了對(duì)方的胳膊,撒嬌道:
“若棠是女兒的好友,女兒跟她說說體己話。”
說完,她給謝若棠介紹道:
“這是我的母親。”
方才是婦人們跟小姐們分開走,這會(huì)兒既然見了長輩,謝若棠沒有不行禮的道理。
秦夫人含笑拉住她,大大方方的打量著謝若棠,嘖嘖出聲,
“瞧著是個(gè)漂亮姑娘,怎么就跟我家這皮猴子玩兒到了一起?”
“母親!”
秦饒雪撒嬌,謝若棠道:
“饒雪性格耿直爽快,又生的好看,若棠是個(gè)膚淺的人,跟她相處舒服,自然愿意多相處。”
秦夫人眼中笑意更甚,
“我聽饒雪說過你,上次在珍寶閣起爭執(zhí),還是你讓人給了一對(duì)兒鐲子,說來,我也該謝謝你。”
“夫人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