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白發(fā)蒼蒼的官員遲疑開口,
“且不說這個故事跟今日大殿下所言沒什么關(guān)系,這個人自己沒有做好該做的事情,怪老天做什么?”
“本王也是這個意思。”
沈臨璟對著沈臨淵露出一個笑,
“若是那些官員平日打理好了地方,便就是真有什么,那也是在證明自己的政績。
如今不過陰雨連綿,怎么就會關(guān)系洪水爆發(fā)?
年年修,年年朝廷撥款,為何偏偏今年就找借口說什么天狼星進(jìn)京?
到底是官員無用,還是真的有神明作祟?”
他嘴皮子一貫很能說,噼里啪啦的一堆,讓方才站在沈臨淵這邊的人也隱隱動了念頭。
見沈臨淵的手在身側(cè)緊緊攥起,沈臨璟臉上的笑也收了起來,
“若是什么事情都往著所謂的災(zāi)星上面推,那往后還需要官員做什么,直接擺個祭壇,將所謂的各個神仙擺上去,咱們躺在府上也不必受累,豈不是更好?”
沈臨淵面色難堪,
“二弟,莫要在這兒胡攪蠻纏。”
“到底是本王胡攪蠻纏,還是有人想要拿著本王的未婚妻做文章?”
沈臨璟瞬間翻了臉,冷冷的目光從沈臨淵的身上掃到了一邊慕城的身上,
“上次慕小大人是拐彎抹角的打聽了太傅府的事情,又費(fèi)盡心機(jī)地找父皇說旁人后宅的事情。
這一回,又是什么欽天監(jiān),又是什么天狼星,還有什么招數(shù),不若一起使出來得了。”
慕城立刻跪在地上,
“皇上,微臣惶恐——”
“老二。”
皇帝警告地叫了一聲沈臨璟,沈臨璟看向皇帝,道:
“父皇,兒臣不說這些,說一些百越的見解,可行?”
難得見到沈臨璟這樣正經(jīng)的樣子,皇帝淡淡地嗯了一聲,沈臨璟便就滔滔不絕,
“該是天災(zāi)就是天災(zāi),誰說得準(zhǔn)一陣風(fēng)一場雨。
宛若一盆水潑向蟻穴,于我們而言是游戲,于螞蟻來說是災(zāi)禍,承受各不相同罷了。
百越雖然從前不曾出現(xiàn)過洪災(zāi),今年隱隱有苗頭,不過是因為今年百越砍伐過度。
今年砍樹,是從前每年砍樹的三倍之多!
風(fēng)沙留不住,雨水沖刷,也就少不得要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