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人不用。
這些也關系著路先生的生活,我自然是相信路先生能夠做好的。
我今日叫路先生來,其實也是有個問題想請教路先生。”
路先生一聽,立刻就變得緊張起來,
“是不是月娘調皮了?”
他如今唯一掛念的人就是妻子跟女兒了,見謝若棠不在意賬本,下意識就以為是月娘做了什么。
謝若棠嘆了口氣,
“路先生不如等我把話說完?”
路先生一臉窘迫,眼中滿是不安。
謝若棠這才開口道:
“月娘很好,她很聰明。
你們父女二人也許久沒見了,稍后我讓她收拾東西,回家住兩日,過兩天再回來繼續上課就是。
我想要的,是找你打聽一樣東西,叫離魂草,你可知曉是什么?”
路先生聽謝若棠說月娘無事的時候就松了口氣,聽見謝若棠又問起離魂草來,臉上神色瞬間就難看了,
“小姐好端端的……怎么問起這個來?”
看路先生這個反應,謝若棠就清楚月娘所說的事情不是假的。
她端了端神色,道:
“我也不瞞著路大哥。
路大哥即便是不怎么與后宅往來,應當也知道我跟家人關系算不上好。
今日月娘無意間聽見我那個妹妹提起離魂草,便就提起你是知道的,我就想問問,這離魂草是什么東西。”
路先生緊緊地抿著唇,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長嘆道:
“這不是什么好東西。
小姐既然問了,路某,也不會藏著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