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她沒有嫁妝,往后嫁人了是要被人恥笑的!”
謝若楹沒說話,只是盯著謝若棠,眼中神色平靜,隱隱可見其中的怒火。
謝清榆氣的直打擺子,
“好好,你若是看不上我這太傅府,那你就走!”
云初也沒想過謝清榆這個老實人竟然讓自己走,哭得更厲害了,抓住他的袖子抽噎,
“夫君,妾不是那個意思,妾是為了我們的女兒考慮啊……”
眼前鬧成了一團,謝若棠且當做是在看戲了。
等到兩人鬧累了,謝清榆這才滿臉疲色地看向謝若棠,眼中也流露出幾分怨懟,
“……你想如何?”
謝若棠只當做沒聽出他話中的不快,在云初的抽泣中緩緩開了口,
“父親為官清廉,這是我們的福氣,也是外祖當初愿意將夫人許給父親的原因。
更何況,為何外祖不肯再給太傅府扶持,夫人應當是清楚的,不需要我再重復一遍吧?
最后,我的東西我可以做主給誰,但若是被人覬覦,偷走,我寧愿毀掉。”
被云初氣得半死的謝清榆聽見謝若棠夸他,面上神色這才算是緩和了許多。
但聽聞第二句,他的眉頭就忍不住皺起來。
當初才娶了云初沒多久,岳父一家舉家搬離京城,那時候即便是路途遙遠,岳父他們也會每半年就讓人帶不少的東西給他們。
后來也就是謝若棠被送去江南的第五年,他們舉家去了一次江南,之后岳父他們就連信都很少寫了。
當時他不以為然,覺得是他們年紀大了,不愿意折騰了,他也不貪岳父他們的東西,自然也沒問緣由。
如今聽若棠的意思,這其中還有什么隱情?
云初的臉上有一瞬的慌亂,隨即鎮定下來,
“你到底想如何直接現在明說就是,沒必要將我們當做猴子耍。”
謝若棠撫摸了一下自己鬢發上的流蘇,道:
“親兄弟還明算賬,從前的銀兩我也就當做虧損了,不要了。
但那些是我的東西,夫人還是盡快將名字更回來的好。
否則,搶自己姐姐的東西做嫁妝,這事兒說出去,似乎也不是很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