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回謝若棠沒有再停留,帶著雀兒就回了院子。
雀兒抱著滿懷的海棠花聲音悶悶,
“二小姐心里頭防著您呢。”
“隨她?!?/p>
謝若棠隨口應(yīng)答。
往后謝若楹有的是機(jī)會后悔今日舉動,她跟她鬧什么勁兒?
要不是因為她動手會太過明顯,她都想直接按頭讓兩人現(xiàn)在就成親鎖死算了。
更何況感情這種東西,就是越有阻礙就愛的越深。
上一世因為自己的錯付,他們能糾纏一輩子都愛意濃郁。
那這一世沒人為顧知舟的前途保駕護(hù)航,打理家務(wù),他哪兒來的時間風(fēng)花雪月?
放好海棠花,云初身邊的丫鬟宛兒就過來請她去前廳了。
謝若棠到時,幾人都已經(jīng)坐好了。
一張?zhí)茨緢A桌,除去布菜的人,那三人緊密坐在一起說說笑笑,燭火映照下好不讓人羨慕。
看見謝若棠,謝清榆不自覺和謝若楹拉開了一些距離,笑著叫她,
“快坐下,讓父親看看咱們?nèi)籼某纱蠊媚锪恕!?/p>
謝清榆自知是有愧謝若棠的。
加上今日明知道謝若棠的婚事不妥,卻還是沒有任何作為,現(xiàn)在心虛著呢。
謝若棠坐在了他的身側(cè),一抬眼就能看見謝若楹半個身子都靠在云初身上。
云初滿眼都是慈愛的笑,
“多大的孩子了,還往母親懷里藏?”
“女兒再大也是母親的孩子,就是能隨時撒嬌。”
謝若楹甜著嗓子回答,余光打量著謝若棠,等著謝若棠發(fā)脾氣。
謝若棠目不斜視,就像是看不見一樣,偏過頭同謝清榆說一些在江南的事兒,全然不在意。
余光看見謝若楹變了臉色,謝若棠心下冷笑。
現(xiàn)在的謝若楹還沒有上一世陰毒,喜怒哀樂還是很容易從她臉上察覺的。
就像是現(xiàn)在一般。
她應(yīng)該是想像從前一般,故意在自己面前展示她們的母女情深、父女情深,讓自己覺得被排擠冷落。
依照自己的性格,是一定要鬧的人盡疲憊,想證明其實自己在云初他們這兒是被看重的。
可事實上,她每鬧一次,謝清榆夫婦二人對她的心疼就少一分,厭惡就深一分,最后被千夫所指,是個不懂禮數(shù)的野孩子,還連累了外祖他們的名聲。
上一世的自己,怎的這般傻?
謝若楹等了半天也沒等到意想之中的場景,有些沉不住氣的從云初懷里起來看向了謝若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