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有什么事咱們好好說不行嗎,知舟哥哥是書生,身體本就弱,哪兒禁得住這些拳腳?”
“可是……他冒犯了王爺啊。”
謝若棠輕嘆一聲,美眸微凝,
“王爺再怎樣那也是皇上的兒子,除了皇上,誰能訓斥他?
越俎代庖的事情若是糊涂著來,到時候圣顏震怒可怎么辦?”
說完,她身子搖晃了一下,用手摁住自己的額角嚶嚀一聲坐在了秋千上,
“二妹妹要不然還是先帶著顧公子走吧,我這身子不爭氣,又開始不舒服了。”
謝若楹哪里看不出來謝若棠就是在拒絕自己的求助,偏偏不死心,咬著唇求道:
“姐姐……”
“本王其實打女人的。”
見謝若楹如此,沈臨璟脫口而出,謝若楹面色一變不敢繼續求下去了。
趁著既白喘口氣的空隙,她趕緊拉起了顧知舟兩個人離開了院子。
沈臨璟是真以為謝若棠不舒服,見院子沒了旁人立刻緊張地蹲下身來打量謝若棠,
“哪兒不舒服,是不是舊傷發作,我給你叫太醫來瞧瞧吧!”
見謝若棠不說話,沈臨璟真就起身要叫既白去請太醫。
謝若棠心中嘆息一聲,叫住了沈臨璟。
沈臨璟立刻蹲回來,
“好了?
還有哪兒不舒服嗎?”
看著眼前的人,謝若棠想起了上一世的沈臨璟。
她嫁給顧知舟后沒多久,沈臨璟就像是開了竅一樣開始在朝堂上嶄露頭角,甚至還有幾次擠兌顧知舟。
顧知舟那個時候氣得厲害,下朝回來就跟她大罵沈臨璟是如何的混賬。
可她偶遇過幾次,記憶最深的就是沈臨璟問她是不是喜歡權勢。
當時她覺得莫名其妙,可直到后來自己喪命,魂靈未散時,看見的只有沈臨璟站在那兩人為自己建的衣冠冢前久久未語,最后將一塊兒令牌埋在了墳頭。
她認得那塊兒令牌,能調動沈臨璟手下的所有的人。
“謝若棠,你是不是很喜歡權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