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也終于在劇痛中昏死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我被一陣敲門聲驚醒。
是沈聿。
他端著一碗還冒著熱氣的補湯走了進(jìn)來,坐在我的床邊。
“瑤瑤,你的臉色怎么這么差?”
他伸手想碰我的額頭,被我偏頭躲開。
“瑤瑤,你到底怎么了?”
沈聿嘆了口氣,將湯碗遞到我面前。
“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如果你現(xiàn)在去向晚晚道個歉,承認(rèn)自己錯了。二叔公和姑母他們,會原諒你的。”
道歉?
我看著他,只覺得荒唐又可笑。
我的目光無意中落在了他的手腕上。
那里,戴著一串不起眼的沉香木手串。
珠子不大,色澤暗沉,毫不起眼。
上一世,在林晚晚還沒有拜入蘇家的時候,沈聿便送過我一模一樣的手串。
他說,這是他特意去廟里求來的一對手串。
能安神靜心,保我平安。
我當(dāng)時感動得一塌糊涂,日夜都戴著。
直到死都未曾取下。
可如今想來,卻未嘗不是和他有關(guān)系!
徹骨的寒意,從尾椎骨一路竄上天靈蓋。
我看著眼前這個和我青梅竹馬十余載的男人,第一次感覺到了什么叫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