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雍則開口夸道。
“不想劉司馬竟是漢室宗親,怪不得年紀輕輕就有如此建樹,還能迎娶甄家的女兒,真是英雄初少年啊。”
“過獎過獎。”
劉安謙虛了兩聲。
陶雍繼續道。
“那不知這位漢室宗親現居何職啊?哦,白身,那做何營生啊?”
劉備被說的臉紅耳赤,只能硬著頭皮回到。
“現已織席販履為生。”
陶雍聞言也不好說什么,只是感慨。
“這人和人的差距真大啊,你二人同為帝胄,命途卻大相徑庭啊,不知玄德為何落得如此窘迫之地。”
劉安臉紅的快要滴出血來,眼眶也已濕潤,只能咬牙回道。
“只恨財力不足。”
“哈哈哈哈。”
這回答引得周圍眾人一陣發笑。
劉安確是沒笑,他心里知道這位漢昭烈帝的東風還沒到。
他只是說到,
“我這宗兄是樓桑村人士,還往陶兄平時能照拂一二,在縣里給他尋個差使。”
“本地人啊,好說好說。”
陶雍滿嘴答應,心想回來給他尋個閑職,應付應付算了。
正敘話間,縣尉帶人趕到。
陶雍向其說明了原委,交代他一定要把劉安等人安全送出琢縣。
琢縣就在琢郡的南邊,出了琢縣境,就到冀州境內了。
縣尉一臉不屑,還納悶呢這人有什么能耐,竟能說動縣令派兵護送。
直到他看見劉安腰間掛著的銀印。
奶奶的,此自己官兒大。
劉安見狀說不會讓弟兄們白跑,給弟兄們發酒錢,還來到校尉跟前偷偷給他塞了一袋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