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家伙都是蠢人么,單槍匹馬地就來挖張飛了?
連手下都不帶的么,不會有什么陰謀吧。
何藍見他眼神不善,忙表示愿意加入張清達的陣營,自己和自己村子里的一切資源都歸張清達調遣。
張清達思索將片刻后同意了,有個幫手總比單打獨斗要好得多,眼前這家伙也不像有反抗能力的樣子。
于是問了何藍村子的地址,派了兩個人前去接收。
何藍暗罵了一聲。
“大意了。不想這貨在張飛府上竟設有伏兵。”
到了傍晚,張清達和何藍又回到了大堂。
此時劉安張飛等已經轉醒。
見張清達帶傷,忙問是怎么回事。
張清達只說他和葛沖素有私怨。剛才借著酒勁進行了決斗。
“此刻葛沖已魂歸黃泉了,何兄弟在一旁做的見證。”
“是啊是啊。”
何藍附和道。
張飛眉頭微皺,在自己府上死了人。這傳出去可不好聽。但他此刻頭還暈著,酒勁兒沒退,也不好發作。只說道。
“既是私怨,俺老張也不好管,只是天色已晚,兩位就先回去吧。”
見張飛下了逐客令。
何藍拔腿就往外走,張清達卻攔住了他。
“翼德兄,如果我沒猜錯,這段時間來找你喝酒切磋的人不少吧。”
張飛不明所以,問道。
“是又如何。”
張清達走到堂中,咳嗽了一聲開始表演。
“這意味著,大世將至。而今皇帝昏庸,十常侍把持朝政,苛捐雜費越來越重,百姓苦不堪言。恰逢天公不作美,水災旱災蝗災泛濫,百姓死得死,逃得逃。”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我心甚痛。今見翼德兄為人豪爽,且造福鄉里,又有一身本事。一看將來就是要干大事的人。不若我等幾人結為異性兄弟,生死與共,共扶漢室,還天下百姓一個朗朗乾坤!”
一番慷慨陳詞,給劉安都說動了。
現代來的人吶,pua是必備技能,打工的時候不知道吃了多少餅。
張飛則撓撓頭,天下大勢他也多有了解,自然也有一番建功立業的雄心壯志。只是一個陌生的平頭老百姓突然給他說這些,他總覺得有些天方夜譚。
“莫不是吃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