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回來了,這云鼎樓已經(jīng)整理得差不多了,明日就可以開張。”
“嗯。”
劉安滿意地點點頭。
“幽州寒冷,樓里要多放過火盆。尤其是二樓包間,絕不能讓客人覺著冷了。”
“是。”
劉安四處視察了一遍,一切都井然有序,沒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
“嗯,馬上又有一個搖錢樹了。”
劉安心想,
“不對,”
劉安突然想到了一個漏洞。
他原本是想以甄家的名義將云鼎樓開滿天下,以此布局自己的消息網(wǎng)絡。
但當天下大亂,諸侯開始爭霸之后,一定會有人注意到這個銷金窟。而自己和甄姜甄脫的婚事肯定會公布于眾的。有心人一查就能查到自己頭上。
所以各地的云鼎樓必須得換換名字,泯然于眾青樓之中。甚至這背后的東家明面上也不能全是甄家,而要和各地豪強聯(lián)合。這樣才能有生存的土壤。
思及此,劉安趕緊把自己的想法說給了甄平。
甄平卻做不了主,只能等回去向甄堯匯報。
他狐疑地看著自家姑爺,在心里腹誹。
“我家姑爺這,心思不純啊,要不要向家主匯報呢。”
隨后兩天,劉安主要忙著云鼎樓開張事宜。他派陳從帶人去東邊的漁陽郡和右北平等郡探查了一番。
發(fā)現(xiàn)那邊的百姓生存的都很艱難。
尤其是遼西郡,公孫瓚整天帶著白馬義從偷襲鮮卑人的各處營地,鮮卑人也不斷南下還以顏色。這讓邊境的百姓生存的愈發(fā)艱難。
要不是漢朝有嚴格的路引制度,無許可不得私自離鄉(xiāng)。恐怕邊境的民眾就跑光了。
陳從也探得,趙云此時已到了公孫瓚麾下,成為了一個統(tǒng)領十人的隊率。
聽了陳從的匯報,劉安沉吟道。
“偏見是人心中的一座大山。既無法畢其功于一役,徹底地解決胡人,公孫瓚就不該激化矛盾。”
陳從也說道,
“安哥,其實幽州的情況還好,鮮卑和烏桓此前都比較安生,經(jīng)常協(xié)助漢軍攻打匈奴。也是近些年日子不好過了才經(jīng)常南下的。但是并州那邊就不一樣了,漢人和匈奴人積怨已久,幾乎每家每戶都和匈奴有血海深仇,民風彪悍,婦女亦可拉弓。而涼州那邊是胡漢混居,情況又不一樣。”
陳從可是打聽了好幾天,將這邊境線上的事兒都問了個清楚。
劉安對他的表現(xiàn)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