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安又問道。
“我觀子龍兄白袍銀甲,甚有當年冠軍候霍去病的樣子,子龍可是準備下山參軍?”
“嗯,我欲前往幽州,投奔公孫長史,聽聞他手下有一批白馬義從,殺得北方鮮卑人膽寒,云想前去,建立一番功業。這甲胄也是師父賜予我的,讓我提前熟悉熟悉戰場上著甲廝殺的感覺。”
“嗯,子龍兄志向遠大,子義佩服,子龍兄若不介意,以后稱我表字子義即可。陳從是你的師弟,是我的兄弟,我們當平輩相交。”
“好!子龍就卻之不恭了。”
趙云也很欣喜,這兩人都對他的脾氣。
兩人又飲。
到這里,劉安就知道此行招募趙云是無望了,公孫瓚可比自己有名多了,人家是舉孝廉出身,公孫家又是正兒八經的世家大族,人趙云憑什么舍了公孫瓚要跟你這個草根混呢。
“讓子龍去歷練歷練也好,不歷練怎么成為七進七出的名將呢。”
劉安也只能這樣寬慰自己。
酒宴結束,童雅端來醒酒湯,眾人解了酒就各自睡去。
劉安和陳從又在山門里帶了三天,陳從是抓緊時間跟童淵、張任、趙云等人討教槍法,劉安則是又跟童淵的其他徒弟接觸接觸,看能不能挖幾個走。
徒弟倒是沒接觸幾個,童雅倒是親近了不少。
“哇,你身為司馬,竟然親自攻破匪寨,沒有受傷吧。”
童雅捧著聽劉安講故事。臉上一副崇拜的表情。
“那倒沒有,從軍以來,我雖然經歷了大小數十戰,可還沒人能傷得了我呢,身上沒有一處傷疤,不信你看看!”
劉安作勢要扯開領子要讓童雅看。
“我不看我不看,誒,你這里怎么有淤青。”
童雅擺著手卻還是偷偷瞟了一眼,卻看見劉安脖子下方有一塊淤青。
不是說沒有受過傷么。
“額,這好像是前日童前輩拿木槍捅的,不算受傷。”
劉安無語,怎么裝個逼還裝屁股上了。
“嘿,那老頭子,下手就不知道輕點,我去拿藥。”
童雅碎了自家老地方兩嘴,趕緊去藥房拿自家煉制的金創藥。
老爹真是的,怎么能捅傷帥哥哥呢。
劉安想說不用,卻叫不住童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