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青山澄澈如水的目光掃過眼前一覽無遺的玉體,靈識悄然探入,一縷幽寒之氣在她體內回蕩。
“玄陰之體?!”劉青山心神一震,眸光微凝,“三年了,竟還未破身,陰元猶在……”
“救……呃……呃?呃!”
汪秋水大呼救命,然而話音未落,就被劉青山點了天突穴,徹底失聲。
動彈不得,口不能言。
汪秋水眼中盈滿恐懼,
而后眸子突然間濕潤,
如一汪秋水,
眼珠如珍珠般滑過她的臉龐,
砸落地面。
劉青山嘆聲道:“我的墳頭草,不過尺余長。如今…在這村子里,會給我掃墓的,恐怕就只有你了。”
汪秋水眼中神情動搖,仍未完全信服。
劉青山繼續說道:
“三年半前,你臥病在床。某日夜里,我熬了藥,你喝完,放了個又響又長的臭屁……可還記得?”
汪秋水臉色頓時一紅,羞愧至極,那一夜之事,確實只有她與劉青山知道。
她眼中驚懼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滿眼震撼與不可置信。
劉青山隨即解開了她的,
所有穴道。
汪秋水飛快撿起地上的浴巾裹緊身子,面露羞赧的低語道:“劉,劉大夫……我先去換一身衣服……”
劉青山點了點頭,汪秋水便閃身進了臥室。
看著地上的水果刀,劉青山劍指一勾,試圖以氣御物!
刀身微顫,卻未能升空。
他輕嘆一聲,彎腰將其拾起:“煉氣期一層巔峰,竟連御個刀都做不到……”
片刻后,汪秋水換好衣服走出,面帶猶豫與羞赧。
“劉大夫,您……您看起來年輕了很多,只是……”
汪秋水換了一身日常休閑裝,走出臥室,隔著幾步距離,重新打量著站在客廳的劉青山。
他眼中澄澈無欲,眉宇間確有記憶中劉大夫的七八分神韻,只是如今這幅面容實在是……慘不忍睹。
“山中條件有限,能做出這么一條梧桐葉裙已是我的極限。”劉青山赧然一笑,舔了舔灰白死皮的嘴唇說道:“不知……可否勞煩汪姑娘……為我購置幾套便于活動的衣服?”
汪秋水聞言,輕輕點了點頭。
“我的祖宅被誰夷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