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是接二連三的附議。
潔白的紙張攤開在面前,幕城延把毛筆遞到云昭的手邊,笑著說:“太后,請。”
云昭看著眼前的筆,也笑了一下。
“哀家也覺得是該寫一些來鼓舞當今學子,福海!”
云昭對福海說:“我的御書房里,有一方墨,極好,你去讓高副將拿過來,我好寫一副好字啊。”
福海呆滯片刻?
高副將?
不是去找謝將軍了么?
為什么又——
云昭說:“高副將或許找不到,你帶人過去找一找吧,必須要找到!”
云昭遞出去一個眼神。
福海立即頓悟點頭,“是,太后!”
福海匆匆出去,半個時辰后,帶了回來一方墨。
福海低頭,把墨獻上去,說:‘太后,已妥。’
云昭松了口氣。
她拿起毛筆,在墨上一蘸,寫了一副漂亮的字。
那一日,原本沒什么大事的朝堂,拖了很久才下朝。
云昭坐在高位,冷冷的看見地下的人因為平日里都不會注意到的小事情吵的面紅耳赤。
她眸色冷淡,視線落在為首的兩位。
余相跟幕城延身上。
他們兩顯出一副與世無爭,高枕無憂的淡然來。
云昭看了眼福海,福海走近。
云昭問,“回來了么?”
福海說:“沒有。”
云昭掀起眼皮,問,“跟出去的御林軍也沒回來?”
福海點頭,“對,御林軍出門的時候,正好遇見林副將了,跟著一起去的,也都一起沒有回來。”
云昭放在扶手上的手,無聲的緊了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