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現在變正常了,反而不喜歡了?”
蘇苒苒怎么會忘記。
厲承淵不提還好。
提起來她就羞于見人,無地自容。
甚至還別扭地從厲承淵懷里移開,“你別說了,睡覺?!?/p>
厲承淵又從身后抱她,下巴鉆進她的肩窩里,聲音溫柔。
“苒苒,你不要擔心朝朝的事,我一定會想辦法派人從西門那里拿到藥的。”
他手上還捏著江嶼白的命脈。
第二天一早,厲承淵早早起床避開苒苒,給江嶼白打電話。
吩咐江嶼白無論如何都要去西門那里拿到藥。
不然,他就讓江氏徹底消失在這個世上,讓江嶼白進監獄。
誰知道江嶼白卻笑道:
“你讓我去西門烈焰那里拿藥?那你還不如直接殺了我,你知道西門那個人嗎,他根本就是個瘋子,魔鬼嗎。”
他可是見識過西門的暴力跟血腥的。
與其過去被折磨,他真的寧愿進監獄。
厲承淵不跟他廢話,“既然如此,那你就去監獄里待著吧?!?/p>
留著江嶼白也沒用,掛掉電話后,立即派人去處理江嶼白的事。
但江嶼白覺得自己還是有點希望在苒苒身上的。
轉過身就給苒苒打電話。
蘇苒苒剛醒來坐在床邊,看著來電顯示,她猶豫了許久才安心接聽。
電話那頭,江嶼白道:
“苒苒,我有厲承淵當初算計我們的證據,你想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