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堯!我奶奶她”
他壓根兒沒聽到。
蹬著車,飛快消失在夜幕里。
鄰居幫忙把奶奶送進(jìn)醫(yī)院。
急診室外,略顯冗長的隊伍讓人心焦。
我試著去撥謝堯的電話,我記得他父親是這家醫(yī)院的外科主任。
無人接聽。
撥到第三遍時,電話被粗暴地掛斷。
急診室的門簾掀開,謝堯抱著唐曼走了出來。
“我能走啦。”唐曼不好意思地將頭埋在他胸口,“這么多人看著,你放我下來。”
“別鬧。”
謝堯霸道地打斷她。
“還逞能。不能喝酒干嘛喝那么多?”
“心情不好。”
唐曼有些哽咽。
“我不是答應(yīng)你去海市了嗎?還心情不好?”
唐曼自嘲地笑笑,“你是為了我嗎?還是為了”
謝堯突然頓住腳步。
我站在那里,直愣愣地看著他倆。
唐曼勾在謝堯脖子的左手腕上,有條無比眼熟的幸運繩。
跟謝堯手腕上的相得益彰。
好像,一對情侶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