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璃抿了抿嘴:“大師姐,那你又打算怎么辦?”
楚昭苓瞪了一眼北堂璃。
北堂璃嘻嘻一笑。
……
布置的還算幽雅的院落里,聶扶蒼在院中的石桌上,擺了兩盤靈果,三個酒盞,一壺酒。
眼見申冉和齊昊飛身落到院外,聶扶蒼微微一笑。
“宗主。”
“弟子齊昊,見過宗主。”
申冉和齊昊皆是作禮。
齊昊瞥了一眼石桌上的布置。
聶扶蒼如此布置,就等同沒拿他當個小輩來看了。
尋常小輩,哪有資格和宗主同桌而食,相對而飲?
“都不是外人,就別整那些虛的了,快入座吧!”聶扶蒼輕笑間,轉身朝著石桌走去,當先落座。
“那就坐?”齊昊看了一眼申冉,笑道。
申冉翻了翻白眼:“你小子,就不是個客氣的人,虛啥虛,坐吧。”
“呵。”齊昊一笑,隨即落座。
聶扶蒼眼中瞇出一道笑意,兩指輕拈胡須,口中呵笑道:“齊昊啊,這秘境中的事,還有路上的事,大長老都已和老夫說過了。你這諸多照拂,老夫甚是感激。但想來,你所在意的,也不是老夫的一些謝詞。
所以,我們就不必贅述其他了,你不妨直說,你想要老夫這個宗主如何為之,才能保玄術宗安然無事?”
齊昊微微一笑:“宗主極善言術之道,今能與弟子快人快語,倒是讓弟子有些意外了。”
聶扶蒼老臉一紅,輕咳道:“言術之道,也就唬唬一些蠢貨罷了。更何況,你我皆有赤誠,也不必那一套。”
齊昊笑道:“好,那我就直言了。我可以肯定的告訴宗主以及大長老,我能護得住玄術宗。”
聶扶蒼眼眸一亮。
但他并未急著插話。
齊昊淡笑道:“但宗主若想知道的更多,那就必須要絕對的信任我。”
聶扶蒼笑道:“這個你放心,老夫和大長老都是絕對相信你的。”
齊昊卻是搖頭一笑:“可現(xiàn)在有個問題,我沒法相信宗主和大長老是絕對相信我的,這可怎么辦呢?”
聶扶蒼一愣,這要他如何證明?難不成要他把心窩子掏出來給齊昊看嗎?
可心窩子,也就一團血色,掏出來也看不出話里的真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