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雨鳶提著一盒精致的日料站在門口,她的身后還跟著沈喬宇。
他穿著一身干凈的白t恤和工裝褲,短發利落,眼神干凈清澈,像個涉世未深的大男孩。
“時聞,這是你最愛吃的那家壽司,我排了很久的隊才買到的。別生氣了,好不好?”
她將壽司放在我面前,解釋道:
“那天我不是故意兇你,是喬宇他他狀態太差了,我只能先照顧他,抱歉?!?/p>
“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們真的沒什么。”
“袖扣的事情是我不對,我承認,我確實是先給喬宇買的,但意義不一樣。送給他,是朋友間的祝福;送給你,才是對未來的承諾。”
她身后的沈喬宇立刻上前一步,帶著歉意開口:
“時聞哥,你千萬別怪雨鳶,都怪我?!?/p>
“我剛回國,一時還不太熟悉也沒什么朋友,才會事事都麻煩她。”
“是我沒掌握好朋友的界限,才讓你誤會了,我向你道歉。”
他說話的時候,下意識地挽了挽袖子,露出了手上那對和我一模一樣的袖口。
那是挑釁,也是在向我宣示主權。
陸雨鳶還附和她:“是啊時聞,喬宇他一個人在國外那么多年,很不容易的,你大度一點。”
我看著他們一唱一和的模樣,伸手接過了陸雨鳶手里的那盒壽司。
“好啊。”
陸雨鳶眼中閃過一絲喜色:“時聞,我就知道你”
“哐當——”
我當著她的面,將那盒她排了很久隊才買到的壽司,原封不動地倒進了垃圾桶。
陸雨鳶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