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柔偎進(jìn)沈硯舟的懷里,柔聲勸道:
“硯舟,靜澄姐姐好歹是你的妻子,你怎能如此揣測她?”
“只要她誠心乞求,我就放你跟她走,安安總歸是你的孩子,要是萬一呢?”
沈硯舟低頭吻了一下她的額頭,“瑤瑤,你總是這么善解人意。”
“你聽到了?那就展示你的誠心。”
可我怎么知道什么是她要的誠心。
蘇曼瑤對著她身邊的閨蜜努了努嘴,閨蜜立馬會意。
在我的腳邊砸碎了幾個酒瓶,譏諷道:
“只要你跪在這堆碎玻璃上磕一百個頭,就表示你的誠心了!”
我掃過那一雙雙看笑話的臉,再看看沉默不語的沈硯舟。
咬了咬牙,撲通一聲就跪在了那堆碎玻璃上。
一下、兩下
包廂里的人都冷眼看著我一下一下地磕頭。
看著從前高高在上的高材生在他們眼里像狗一樣乞憐,他們心中滿是惡意的暢快。
在我磕到九十下的時候,我的額頭和膝蓋已經(jīng)滿是鮮血。
沈硯舟終是有了一絲不忍,將我攔了下來。
“行了,看在你這么努力的份上,我勉強(qiáng)跟你到醫(yī)院走一趟吧。”
失血帶來的頭暈讓我晃了幾下,臉上卻終于放松了下來。
安安有救了!
就在這時,包廂里突然傳來一聲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