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安懶得理她,繼續與兩妃說話。
嘉妃給樂師們指定了曲子后就揮劍上場。
她的拿手絕活兒全都使了出來。
確實也收獲到了不少掌聲。
一曲畢,贊譽滿滿。
都夸她“舞得好”,“不愧出自將軍府”,“頗有老將軍之姿”。
嘉妃聽在耳中,更是得意,落座之后,還當眾對寧安來了句:“安妃姐姐可有擅長?今日佳節之宴,不如給大家開開眼?”
她知寧安出身不好,自不可能與大家閨秀一般學透琴棋書畫。
明知故問的挑釁,只是為了一踩罷了。
寧安笑容不減,“承蒙妹妹抬愛,可今日不行。姐姐病重未愈,還在療養之中。妹妹可得饒過姐姐。”
嘉妃哼聲坐下。
寧安再次刺她,“你既叫我一聲姐姐,我便托大指點你一下。剛剛賓客未求,皇上未允,你作為皇妃,主動請纓拋頭露面,當場進行表演,無異于自貶身份。尤其是當著不少外臣,賓客之面。
你自己睜大眼睛看看,獻藝的都是什么人?”
寧安一臉苦口婆心,“妹妹你又何必與那些人同流呢?”
嘉妃哪兒想到那么多?
她一心只想爭口氣罷了。
現在一品,確實不對。
中央場地,現在是一群舞女正在揮舞長袖,賣弄舞姿,而那些賓客還不是一樣頻頻叫好?
自己難道真的自降身份了?
嘉妃意識到,難怪皇上剛剛臉色極不好看,都沒怎么正眼看她,而是一直在與恒王說話。難道,那是不滿?
莊妃也發話了。
“嘉妃妹妹資歷太淺,年紀太小。今日事就算了。往后切不可自作主張。如若不懂,多張口問問。”
榮妃,“可不?今日可不僅僅是姐妹們的臉都被你丟盡,連皇上都被你害得顏面無光。你居然還敢拉安妃下場,皇妃給臣子表演,你昏了頭了你!”
嘉妃剛剛那點意得志滿蕩然無存。
所以,自己又成笑話了?
怎會這樣!
心情變壞,她舉杯又喝了兩杯。
嫌棄酒不夠烈,嘉妃還換了種酒。
她空腹喝酒,心情不好,很快就上了頭,紅了臉,暈暈乎乎。
有一位武將和她說話,問了兩遍,嘉妃也低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