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來,男人都是利己主義者,尋常的把戲根本入不了他們的眼。
那些無法分辨出綠茶的,都是既要又要的渣男。
雖然司君越在她眼中,算不上渣男。
可她始終不明白,在他心里到底把林晚月當什么?
給她權勢和地位,給她溫柔和縱容,卻唯獨不愿與她親近,至少她還沒親眼看見他們倆親密。
只是這樣都已經讓她覺得惡心,如果真見到那一幕,她會不顧一切離婚。
她無趣地轉身,抬手看了一眼手表,和鄭淵約定的時間快到了。
“林副總,我還有點事,就先下班了,司總這邊就麻煩你多照顧了。”
厲繁星假裝客氣禮貌地囑咐。
提前下班,林晚月本是不會應允的,可一想到司君越回來第一個見到的人是自己,她就欣然同意了。
“好的繁星姐,您慢走。”
厲繁星都對她的表面功夫豎起大拇指,這么會演,不去公關部實在太可惜了!
餐廳里,鄭淵將一沓資料遞給了她。
“這是我動用所有關系,近半個月能調查到的資料,你看看。”
“謝謝。”
厲繁星微笑接過,顫抖的指尖在文件上摩挲。
這里面,一大部分是關于她身世的,還有一部分是關于司君越的。
她查得這么徹底,其實心里也在顫抖。
這么多資料,要說沒點什么,都不可能。
打開,或許她跟司君越之間就真的完了。
“厲小姐。”
鄭淵見她猶豫,似乎有意提醒,“如果不想看,我可以暫時替你保管,什么時候你想看了,”
“不用。”
厲繁星深吸一口氣打開……
江家……
她那個只在紙條上留下“無力撫養”的親生父母,竟然姓江?
“3歲的時候,你的確接受過一臺大型手術,接受捐獻的是個的女孩,比你小半歲,是江家當時的‘獨生女’。”
看著她翻開的第一份資料,鄭淵在一旁沉穩地解說。
文字太多,他怕厲繁星看不清晰,整理成交單的圖片,有些鄭述需要口述。
照片上是一個個梳著羊角辮的小女孩,眉眼竟和厲繁星有幾分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