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軻心頭一緊:“你真要陪她參加今晚的慈善晚宴?”
“有問題?”司君越終于抬眼。
“你明明說過對她沒意思”王軻急得聲音都變了調。
司君越知道王軻對林晚月有意思,于是有意撮合。
他從抽屜取出雪茄剪,慢條斯理地修剪著哈瓦那雪茄:“感情這種事,要靠自己爭取,我只能幫你到這兒了。”
“可她眼里只有你!”王軻低聲道。
“那要看你的決心。”
司君越點燃雪茄,突然話鋒一轉,“她呢?”
明明沒指名道姓,王軻卻心領神會:“回酒店了。我邀請她來律所,她拒絕了。”
青灰色煙圈緩緩上升。
司君越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冷笑。
雪茄燃到一半,司君越起身整理西裝,看向仍在糾結的王軻:“想清楚了,你去不去?”
王軻猛地抬頭:“想清楚了!”
他急切道:“今晚的慈善晚宴,讓我替您去吧!”
司君越撣了撣煙灰,唇角微揚:“臨時有個跨國并購案要處理,辛苦你代勞了。”
王軻喜出望外:“為越哥分憂是應該的!”
江晚星覺得自己簡直病得不輕。
酒店套房里,她將徐雨詩發來的照片和視頻反復播放。
畫面里,裴晏之溫柔地為女伴披上外套,在她耳邊低語,十指相扣時無名指的婚戒閃閃發亮。
江晚星死死盯著每個細節,試圖找出表演痕跡。
可那雙眼睛里盛滿的愛意,真實得令人發笑。
視頻里,徐雨詩故作天真地問:“哥哥,晚星姐姐回國后,聯系你了嗎?“
他淡漠地說:“沒有。”
“那哥哥怎么不問問她情況?”
“沒必要。”
他輕描淡寫地晃著紅酒杯,“不過是個無關緊要的人。”
水晶杯砸在墻上迸裂成千萬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