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青禾看在眼里,臉上露出不知名的神色。
她撞撞程鳶的胳膊,語氣曖昧的說:“這是上次酒吧替你擋瓶子那個吧。
”程鳶用腳都能猜到趙青禾在想些什么。
“收起你猥瑣的表情好吧。
”她有些無語,懶得搭理她,徑直去整理東西。
葉津慈和陸施蔓自然也跟了過來,將食材一盒盒地拿出,她們不免有些乍舌。
“這也太多了,確實是夠大方的。
”不是她說,光是雞翅便足足有五盒,別說其他的了,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財[滿了一整個臺面。
葉津慈和陸施蔓圍在水槽邊,麻利地處理著堆成小山的蔬菜。
葉津慈手巧,握著菜刀將青椒切成均勻的圈。
陸施蔓低頭擇著油菜,動作又快又穩(wěn)。
另一邊的長條木桌前,程鳶和趙青禾已經(jīng)擺開了架勢。
程鳶從墻角拖來兩把竹凳,一屁股坐下,自在地翹起二郎腿。
袖口卷到小臂,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腕。
她捏起根簽子,慢悠悠地往上面穿土豆片。
趙青禾手里的簽子還要穿得更快些。
幾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一串又一串的沒過多久就擺滿了四個鐵盤子。
程鳶發(fā)現(xiàn),高冷似乎只是陸施蔓的保護(hù)色,這姑娘挺開朗的,話也挺多的,只是有時候不知怎的聽著有些像人機(jī)。
“有什么還要幫忙的嗎。
”身后的聲音突然響起,帶著磁性。
程鳶回過頭,入目的便是一身干凈的白色的t恤,李彧年站的有些近,她不得不抬起頭來看他。
她愣了幾秒后,說:“把這幾盤串好的端去后院吧。
”“好。
”這桌子又小又矮,李彧年端盤子時,不得不站到程鳶的一側(cè)彎下身子。
趙青禾不懷好意地看向她,桌子下的腳不安分地踢了踢她的。
“嘖!”程鳶瞪她一眼,眼神警告。
李彧年有些不明所以地看向她:“怎么了?”“沒事。
”她擺擺手,又恨恨地說,“剛一只小貓從我腳下躥過去了!”趙青禾噗嗤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