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身離開。
“我不會放棄的!起碼在我的心里還有你的時候。
”葉津慈突然大聲地說。
因為我不想讓我的青春留下遺憾。
李彧年的步子停下:“這是你的自由,但是我的答案不會變。
”因為我好像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這場慶功宴以寧祈安、蔣昭、林蔚楠三個人喝的爛醉為結局。
“我沒醉啊!我沒醉!”蔣昭甩開許蔚攙著他的手,步伐不穩的走在路上。
“誒誒誒,小心!”好在這個點,路上車不多了,但也容不得人亂走,誰知道會不會從哪個角落突然竄出來一輛。
“阿年,能把你的外套借我穿嗎,我有點冷。
”葉津慈啞著嗓音開口,是真的,為了漂亮今天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長裙。
夜深了,氣溫降了下來,冷的人受不住。
李彧年只好將穿著的外套脫下,帶著暖意遞給葉津慈。
從外面回來的時候,任誰都看出了葉津慈的異樣,眼睛和鼻子都很紅,一看便是哭過的樣子,不用想也清楚發生了什么。
但他們都默契地當作不知道的樣子,只盡快結束了這局,好讓人早點回去。
程鳶沒管那幾個喝的爛醉的人,只把他們托付給李彧年和許蔚。
親自將葉津慈送到寢室樓下。
她還裹著李彧年的外套,有些失魂落魄地看著程鳶。
程鳶安撫地摸摸她的頭,有些無奈,她微微彎下腰,與葉津慈平視,看著她的眼睛柔聲道:“津慈,每一次勇敢的表達,都是對情感的尊重與珍視,結果其實并不重要。
”在愛的路上,我們都是行者。
葉津慈的眼又一下紅了。
程鳶沒再說,只是像個大姐姐一般,一下又一下輕拍著她的背,直至她的情緒重新恢復正常。
“姐姐,謝謝你。
”“不用謝我,上去吧,睡一覺就好了。
”